::: WARNING :::

1. 讀過忍跡的長夜未央系列,並確定可接受該系列基調。
2. 可接受本篇為該系列平行視界,人物性格與前作不符的事實。
3. 本文只是在這個病態的冬季,寫給自己的慰藉。



  Ⅰ、幻覺


  在那之後,跡部景吾失蹤了一個月。

  說失蹤,也不過是忍足沒在店裏看見他、打了電話聯繫不到人罷了。

  一個月未曾謀面,連兩人共同存在於這個城市的感覺都變得相當稀薄。

  不知不覺,冬季已快到盡頭。

  他依然規律地在晚間八點至凌晨四點上下班、偶爾安排休假、工作時聽小野麗莎、被陌生的男子或女子纏著,一股腦地傾訴各種他並不很感興趣的瑣事。

  東京是個寂寞透頂的城市,始終覺得這樣的店只是在販賣昂貴的寂寞,讓偶然交會的人能在他人的寂寞之中得到零星的慰藉。

  他的世界,並未因跡部的不見蹤影產生任何改變。

  工作無所謂順遂與否,持續對黃昏感到恐慌,而Luna亦如常溫柔且兇悍地伴著他。薪資調高了一萬元與昨天落網的連續綁架案犯人住在自家隔壁,是這些日子來幸與不幸的唯二意外插曲。

  或許,一個人的生活並不會因某個人、某件事的存在或消失而有任何改變。那是生命的本質。日復一日,規律地重覆著瑣碎的一切。

  他沒有悵然若失的情緒。

  有時候,覺得跡部景吾與他的夜盲,其實是生命裏偶然迸發的幻覺──長久以來在這座城市呼吸著的寂寞空氣,在這個暗闃的一隅化作一場清冷耽美的幻覺。

  於是,他下意識用指尖輕觸自己的唇。

  除了自己的氣息,沒有留下任何人的溫度與味道。

  他提醒自己。指尖的溫度是,真實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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